敢擅入。” “……” 听到这话,祝烽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然后说道:“先退下。” “是。” 这话一说完,祝烽便一阵风的走了进去,而黎不伤跪在原地,身上的衣裳已经完全被大雨淋湿,周围的人都已经起身了,却见他仍然跪在那里。 一动不动。 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好像一尊雨中坚硬的铜像一般。 一个锦衣卫小心的走上前去:“黎指挥使?黎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