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虽然固执的不肯落泪,但全身已经颤抖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支离破碎。 祝烽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南烟这个样子,肯定不会是因为心平发烧这么简单。 他的用力的抓着她,让她坐回到床边,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朕说清楚。” “……” “不管怎么样,朕还在这里!” 南烟咬着牙,又转头看了一眼,薛运退出去的时候,已经将房门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