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南烟做了个手势,两个人走出了天牢的铁门。 一出去,就感到一阵冷风吹来。 虽然已经快入夏了,但夜深露重,加上天牢本来就偏僻阴冷,哪怕三伏天走到这里都不会流一滴汗,当两个人走到月光下的时候,南烟甚至有一种,身上披了一层寒霜的感觉。 不过,当鹤衣在月光下回头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却是暖的。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不管是当年刚刚跟着祝烽进入皇城;还是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