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阮恒舟一眼,眼神中透着一点淡淡的欣赏之意,但随即,这一点欣赏便被潮水一般涌上来的阴沉卷走,一丝不剩。 他冷冷说道:“没有苦主,没有原告,所以鹤衣便没有罪责?” “……” “那朕要说,叶诤是苦主,朕是原告,他可有罪责?” “……” “他谋反,要你们大理寺去彻查,该不该用刑!?” 听到这两句话,阮恒舟大惊失色。 他沉声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