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视着这个人的眼睛。 傅知秋过去的十几年来都是星罗湖的二把手,说一不二,下面的人个个都对他惧怕无比,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一个女人能在这样的险境当中镇定自若,仿佛一直是她在操纵着全局一样。 李忱的脾气是这里面最差的一个,这时也忍不住扶住椅子的扶手怒道:“怎么,你还要我们来服侍你吗?” 南烟冷冷道:“清人做客,不是请客人来教你们该如何待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