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管子》的时候,他的目光一下子就锐利了起来,他虽然醉了,但该清醒的时候,他从来不含糊。 他看着南烟,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朕的眼光?” 南烟急忙摇头道:“不,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南烟嗫喏着也不知该怎么说。 可就算她不说,她和祝烽两个人也心知肚明,黎不伤对他们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虽然他是南烟从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