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酸味。 虽然心情原本是有些沉重的,可几次三番这么插诨打科的一闹,祝烽好像也稍稍从这么多年来一直纠缠不清的那种梦魇的沉重里抽离了一些,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子,他摇着头笑了笑。 “你要想去就去。” 南烟一听,这才对着他道:“谢皇上。” 话虽这么说了,可一转头,当天晚上祝烽却又病倒了。仍旧是发烧,虽然烧得并不严重,但这个天气反复的低烧还是非常的折磨人。南烟几乎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