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道;“朕只是,不想将人拒之门外。” 鸿胪寺卿犹豫的道:“可这个国家目前我们一无所知,若就这么接见,恐怕有些——” 他的顾虑,并非全无道理。 祝烽也皱起了眉头,若这个时候顾以游或者佟斯年在场,问问他们也好,毕竟他们见多识广,可这两个人只是布衣,并没有能出席今天的国宴,而这个费舍因国直到现在都没有听说过,想来应该是极遥远的一个小国,才会在鸿胪寺那里都没有留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