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东西,到了晚上两个人总算回去休息,南烟问他要不要用些夜宵他也不要,只脱了衣裳一头栽倒在床上便睡了。 南烟只当他是累极了,便也不多说,帮他脱了鞋子把腿塞进被子里,自己也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睡到他的身边去了。 可第二天早上,南烟已经穿好了衣裳,回头却发现向来习惯早起,哪怕不上早朝也不会赖床的祝烽一直睡着不动,窗外晨光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苍白中泛着一点病态的嫣红。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