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走廊碰到她被客人拉扯,我本能地以为她遇到了坏人,冲上去一托盘把那人拍晕了,然后拉着她没命的跑,躲进一个没人的包房。 黑暗中,潘晓甜喘着粗气说我断了她的财路。 但她并没有因此恼我,反而和我成了好朋友。 此刻,潘晓甜正端着酒杯喂客人喝酒。 尽管这些天来我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表示麻木,但看到那客人将手伸进潘晓甜的短裙,我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抽搐。 “几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