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皮,梁伯伯负责包,我们俩就这么围着餐桌忙的不亦乐乎。 梁伯伯一边包一边和我闲话家常,又说起年轻时在北京生活的那段时光,言语间很是怀念。 我不禁想,他上次提到的那个漂亮姑娘是不是就存在于那段时光里。 包了一大半的时候,梁薄忽然来了。 他仍然一身黑色风衣,手里提了一些老年保健食品,看到我们在包饺子,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又像往常一样喊了一声“爸”。 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