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包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啊!”梁伯伯抬头嘱咐我。 我对上他的目光,想要开口辞工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我慌乱地视线也从梁伯伯身上离开,无意间扫了一眼门口,却发现梁薄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神情落寞。 梁伯伯也看见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啦?”就拿起报纸继续看起来。 梁薄索性口都没张开,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脱掉风衣挂在衣帽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