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了。 我感动于他的率真和慈爱,同时也知道这个工恐怕是辞不掉了。 那么,夜煌的工必须要辞了。 可是要怎样面对沈七,他会不会让我走,我心里也没谱。 去到夜煌,我打了卡换了工装,便坐在吧台里发呆,潘晓甜还在医院照顾她婆婆,她不在,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现在是整个会所最受人鄙视又没人敢惹的人。 连小姚都疏远了我。 不过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