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梁薄还想说什么,我用眼神制止了他,推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去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梁薄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抱怨道,“你看他那懒样!” 神情和梁伯伯向我抱怨他时一模一样。 “他指不定心里多乱呢!”我说道,“就让他一个人待着吧,给他一点自我调节的空间。” 梁薄叹口气,拽过我搂在怀里。 “长欢,从此以后,我就只有你们了。”他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