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出去,我宁可在这洗手间里度过一生,也不愿意出去见他。 我现在的身份,拿什么脸面去见他? 高原仍在外面叫嚷不止,一遍一遍地唤着我的名字,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潘晓甜,你怎么这么狠心……”他呜呜咽咽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找你,费尽心思,从你走后到今天,我没有一天睡得安稳,没有一个夜晚不梦到你,我想你想的肠子都断了…… 我从十三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