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走,跟那个走,家里还有这么个累赘没安排好,我能走到哪去呀! 我挂了电话,穿好衣服下楼,打了一辆车就往家赶,到了家,保姆大婶已经急得团团转了,说婆婆刚才都烧抽了,她给掐人中掐回来的。 我走到床前去看,婆婆烧得嘴唇都裂了,额头被保姆搭了一块冷毛巾,拿起来一摸,挨着皮肤的那面都捂热了。 “小潘啊!”大婶说道,“我以前在医院里护理过很多病人,这老年人发烧可不得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