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和蓝凌有几分相似，而且又是长辈，所以杨明很客气的和她说话。

“哎！没想到方天那小子，教出来的徒弟居然这么没用，一招都没用上就让我给秒杀了。”那个老奶奶摇着头叹气道。

杨明没有想到这个老奶奶居然第一个人提到方天，还称呼为“那小子”！

这让杨明十分的惊讶，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了，那个跟踪的方式和方天教他的方法很相似，肯定和方天有关系，而且她也比方天大上几岁，叫方天“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