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

“……”跟踪者无语，原来都是自己威胁别人。现在变成了被威胁的对象，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说吧。”杨明将跟踪者弄到了路边，然后问道。

“……”跟踪者一咬牙，却是说道：“我保证不是想对你或者你的伙伴不利，但是我的目地，不能说。”

“你还挺嘴硬的！”杨明笑道，随手在跟踪者身上拍了拍。杨明这招可是屡试不爽，管你多么嘴硬。保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