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没一会,一个身着布衣军服的壮汉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是甚鸟阉人!敢信口攀诬洒家!” 苏油喝着茶:“阉者没鸟,鸟者没阉,军汉你这话就没说对。” “啊?”那壮汉还是第一次见到满嘴阉啊鸟啊一点忌讳都没有的内官:“你们……你们都这么粗犷的吗?” 苏油阴恻恻说道:“挺有胆色啊,见官不拜?” 那壮汉竟然觉得这小内官的做派有些与众不同,不由得膝盖就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