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更大,国家只会走到更加保守的老路上去。” “介甫公当政,或者还有听我所言的可能,若介甫公去之,只怕是连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或者,你和赵公,有一人能走到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位置,那我的作为也不至于如此。” 张方平摇头:“我们老了,老夫受科举所限,参政已经是摸到屋顶。老赵那里……我看他已生致仕之心,也不要指望了。” 拍了拍苏油的肩膀:“还是靠自己吧,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