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这些负担全加到一起,那就重了。” “但是这些东西里边,有多少是农人实际应缴的?又实际能收上来多少?大宋百姓三年交两年,抗税都抗成了‘常例’,历朝历代也是没谁了。” 当然这些还只是地主的负担,落到佃户身上,剥削更多一层。 “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免去?交趾占城百姓思想质朴,说这么多这么细他们也搞不清楚啊?” “所以就将两浙路的标准,两年大体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