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想起来一件事:“欸?说起来也奇怪,皇甫僎将子瞻押置京师后,要求连夜送所司诏狱,反倒是被陛下拒绝了。” 苏油问道:“陛下的理由呢?” 曾布翻出一份邸报:“喏,这里,陛下以为到底只是根究吟诗之事,不比谋反大逆,不消如此,只命送到知杂南庑。” 这就是双规而已,还没有定罪。 苏油抿了抿嘴唇:“也就是说,这个结果,与之前弹劾之峻急,追取之横暴,大有不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