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半晌:“其实我还是喜欢外路密折里边的那个苏明润。” 苏油笑了:“刚刚那是在朝堂之上,其实臣自己,也喜欢外路密折里边的那个自己。” 赵顼哈哈一乐,被苏油这个古怪的说法给逗笑了:“听你这话,倒还真是原来那个苏明润。” 苏油答道:“臣其实一直就是自己,不过公是公,私是私,即便在外路,章奏里也是刚刚在朝堂上那样,而在给陛下的密折里,才是一些琐碎和私事。” 赵顼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