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得太大。” “不会太大,目的还是要他们做事,司徒不知,这几年可是把我累坏了。” 苏元贞说完又笑道:“我是西南夷人,这辈子注定只能做陛下的孤臣,这得罪人的事儿当然该我来做,老好人嘛,我想拜托司徒。” 文彦博满意地捋着白胡子:“当年在郑州怒上弹章的苏无咎,到了河北竟然变得蝇营苟且,老夫还以为是不是胶河的水土出了什么问题。” “如今看来,无咎这份忍功,真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