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属于大宋,从那边过来的文字不能掉以轻心。 益西央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带着四人来到桌边:“就是这样。” 经文写在一种光滑透明的薄板上,非瓷非玉,反倒和皮革有些类似,益西央将之翻过来,铺上一张麻纸,夹到架子上,蘸了朱墨对着日光,便能够根据底下胶板上的字迹描摹。 描摹完之后,在经板上刷上薄胶水,命徒弟过来取下誊好的经文? 一人牵着誊写的经文两角,小心地将之粘到木板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