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其对视，唯有何棋，敢正面与其对视。

所有人都以为何恒这一眼，乃是为了表达他的仇恨之情，就连何棋都是如此认为，但事实上，何恒这一眼真正的用意，乃是要记住在场这里每一个人的面目！至于那股滔天恨意，乃是不自觉地凭借本能发散而已。

仅仅是不自觉的外放恨意就有如此惊人的程度，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何恒此时的心情吗？两世为人，本以为是快意恩仇，解平身遗憾之契，却没想到这只是为了再次体验这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