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空白的符阵板上已经布满铭线,虽然这些铭线只是一个符阵的大体框架,但这也不是一个少年能做到的了。 老头眉头一挑,显得有些诧异。 “这臭小子,竟然能达到这个地步!”老头的眼神中带着丝丝赞赏。 现在距离符阵成型还有一段时间,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段时间。 历云的汗水顺着衣领滴落,符阵铭刻对精神力也是一大考验。 “喝!” 历云轻喝一声,险之又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