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斯坐在粗苯的木头餐桌前,将自己的蛋白粉糊糊吃了精光。 吃完后还意犹未尽,他又舔着脸跑去厨子哪里再要一份。 这种只有少许油盐的糊糊有股子怪味,口感也不太好,但对于从生死线逃回来的难民来说已经尤为难得。 检疫营的厨子明显对眼前的难民有种蔑视的情绪,可好歹该给什么就给什么,顶多低声骂几句‘该死的垃圾,吃一辈子糊糊吧’。 里奥斯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歧视,因为他们是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