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斑驳破旧,红漆掉的所剩无几的桌案上摆着一座半尺多高,通身发黄的座钟,三五牌的。 刚才就是它报的时。 扭过头,一株弯曲狰狞的桃枝从窗户口肆意放纵,大大咧咧伸进来,全然不在乎是谁的地盘。 这是隔壁邻居家种的,方辰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倒不是因为这桃枝占了他的空间。 而是因为这是棵冬桃树,并且还没嫁接过,结的果,又小又涩,一点都不甜! 一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