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血污侵染的手,用力扒开伸手可及的尸体,渐渐的,缝隙变得越来越大。 “呼——!” 闷闷的声音,隐约从缝隙中传来。 那声音,仿佛是一种终于得到释放的感慨,又像是因刻骨的疼痛传来的隐忍。 尸山上,那被人为扩大的缝隙中,再次伸出一只同样血污的手。两只手如机械一样的不停运作,终于,终于,原本只能勉强伸出一只手的缝隙,已经扩大到可以容得下一个人身。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