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吧。’慕轻歌沉声道。 她收敛心神,准备剥离空间。 剥离空间,是一件非常痛苦之事。相当于用锋利的尖刀,一点点的将空间从她的神识之中剥离开来。 恐怕用剥皮拆骨之痛,都无法来形容那种来自神识上的痛苦。 才刚刚开始,慕轻歌的脸色就白得毫无血色,汗珠从鬓角落下,无人知道,在她脊背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在地面上的众人,只能看到她依然挺拔笔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