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千里运河之上,船帆不绝。 两艘二层楼船行驶在江心,一艘窗户紧闭,入冬的河风,尤其是清晨时的,都带着刺骨的寒气。不过另一艘,二楼窗户却开了半扇窗,有热气外冒。 江心距离两岸颇远,自然不用担忧被看了去。 房间内,一衣着单薄的少妇,腹部鼓起,却是负手而立,不掩英气。 一把青丝,也只用了根木钗,随意的绾在头上。 房间并不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