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逞能,伤还没好利索,就下去动手。瞧瞧,这身上都伤成甚么样了?” 楼船上,黛玉又心疼又恼火的责怪道。 贾蔷赤着上身坐在床榻上,哈哈笑着。 他后背的皮才刚好一点点,这回又崩裂渗出不少血来。 前面更是青紫交加,到处红肿,唯有一张脸被保护的一点伤未受。 闫三娘在一旁既自责,也懊悔,不该让贾蔷一人挑穿整个四海残部。 “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