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飞凤亭。 正殿门外。 “不见?” 半夜才离去的贾蔷,此刻重临此地,得到的回应,却是今日不便相见。 贾蔷看了眼大红宫袍,微微躬身侍立的牧笛,声音微沉的问道:“牧公公,娘娘可说了,缘何不见否?” 牧笛面色不变,轻声道:“回王爷的话,娘娘说了,许是昨晚受了些风寒,她身子偶有微恙,又困倦不堪,所以今早连太皇太后处都告了罪,更不好见外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