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胡同,赵国公府。 敬义堂。 姜铎整个人佝偻成一团,已是四月天,椅子下居然还生着熏炉取暖。 “不行了,快凉透了,一天到晚脚冰凉,甚么时候凉过脑袋,也就咽气了。” 姜铎看到贾蔷进来落座后,含混不清的说道。 贾蔷笑了笑,道:“果真咽气了,也不算悲事,算喜丧了。不过我瞧着,怕还得再熬上几年。” 姜铎闻言,乐的一张地瓜脸都纠纠了起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