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验尸,是一桩新鲜事。 谁会相信,她——就是时雍? 昨晚二更刚咽气,还没适应这个新身体,就要去瞻仰自己的遗容了。 …… 诏狱尽头灯火昏黄,牢舍狭窄,阴气森森,厚实的隔墙足有三尺,将甬道的风关在外面,空气幽凉沉闷。 “阿拾,进去吧。” 魏州是个有几分清俊的男子,也是锦衣卫里少见的和气之人。 “不用怕,北镇抚司不吃人,时雍也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