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父皇逼我和亲巴图,要将我远嫁,皇姑母你又如此待我……” “下去!”宝音低喝,将茶盏重重掷在地上。 砰一声,四分五裂。 宝音年少时性子极为野烈,也就这几年才收敛起来。 见状,怀宁心里一抖,双手绞着手绢,恨恨瞪了时雍一眼,跺脚下去了。 她的侍女也慌不迭地跟上去。 殿内清净下来。 时雍一脸无辜的样子,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