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她身上那尊令牌,如今她反过来要人家给说法? “阿拾,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给过他们机会了。可是他们不肯饶我……那就必然得有个说法的。” 魏州脑袋隐隐作痛,“那你待如何?” “赔。”时雍敲敲桌子:“得月楼必须赔。” 得月楼的掌柜这时脊背都汗湿了。原以为姓宋这一家子就是穷人窝里出来混食的,哪知拿了大都督的令牌,锦衣卫千户在她面前都谨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