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笑非笑。 “身陷囹圄,自然要警醒几分。东厂衙门里的人,个个练家子,可不比顺天府的狱卒,要是再有贼人往我饭菜里下药,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这儿给端了。” 不敢保证?够狂。 白马扶舟唇角逸出笑,“你可真不客气。我是不是要替东厂诸公感念你的大恩?” 时雍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末了皱皱眉摆手。 “你我亲生姑侄,何须客气?往后,你多多尽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