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如一滩死水。 赵胤坐在长凳上,一动不动,“我不是裴赋。但裴赋做不了的主,我可以。” 老板抬头看他。 许久许久? 失神一笑。 “没有人可以。” 赵胤道:“数年前我从卢龙塞回京,途径青山镇。那是三月,饭馆门口有一颗樱桃树? 枝条蔓到房顶? 叶儿翠绿。树上坐着个小儿? 用樱桃砸我,笑得很大声。” 他说话的语气向来是平淡无波的,可是老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