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钱县令一眼,小声道:“将军待夫人真是情深义重,羡煞了旁人。” 赵胤拱手告辞,不动声色地进入内室,坐在那张椅子上继续拭剑,眼眸半垂,一声不吭,就像根本就没有答应钱县令的事情一般。 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时雍悠悠转醒,看到窗边那个清冷的影子,打个呵欠。 “几时了?” “午时。” “唔,该吃饭了。” 她伸个懒腰,看赵胤坐在那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