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自己的身子,这不是祸害我吗?我得何年何月才能治好大人,获得自由?” 赵胤:“……” 他从未被人这么训过。 好半晌,才轻轻拉开她的手。 “你给我治伤,好不好?” 时雍闷闷地看了他一眼。 明明就是吩咐她做事,可他的表情却像是他低了头,小意依从了她似的。 哼!时雍一脸苦大仇深地坐下来,“好。你要再这么折腾自己,我要管你,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