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怎么能和她做朋友呢?” 说罢,她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来。 “我再帮你把把脉吧。” 以前的时雍是不会这个的,更不会针灸。 燕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再一想她今日为他施针急救的事情,双眼里的阴影越发浓郁,渐渐变成了一种无解的怅然。 再像她又如何? 终归不是她。 时雍静心把脉片刻,收回手,脸上的忧色松动了些。 “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