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这么看我做什么?” 时雍挑了挑眉梢,不解地看着来桑,慢声捅入最致命的一刀。 “莫非殿下把我绑起来,又囚于此处,就是为了侵犯我?” 说罢她垂下眼。 “二殿下若是当真有这样的心思,我也抵抗不了。那你想如何就如何吧,总归,我该恨你还是恨你,谁也左右不了。” 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过。 外面有无为倚帐而立的剪影。 来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