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入时雍的耳朵里,却无端涌起喜悦。 “大人是心甘情愿替我受他一刀么?” 赵胤眉头微微一拧,“让他出口怨气,罢了。” “大人真傻。” 无论对错,赵胤自有他的一套行事准则,时雍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赵胤的眼神越发地柔软,为他处理伤口的动作也更是轻柔,生怕弄痛了他。可是她却不知,越是这般小心,对赵胤而言越是煎熬。 尽管受了伤,可他仍是个正常男子,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