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的女人,你今日敢只身闯上山来,你凭的是什么?你说,你凭什么?” 说罢,他狠狠喘一口气,不等时雍回答,便冷声笑开,那双俊目里的光芒仿佛带着痛苦的血线,转瞬即逝,等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成了一脸邪魅的笑,慢慢朝时雍走近,低头看她。 “你凭的是我……舍不得动你。” 时雍的脚踩上一块碎砖,发出嚓的一声。 “我是怀疑过你,指认过你,可即使现在,我也在为你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