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 陈红玉在外面敲门。 “我为你传了水,你要不要洗洗。” 时雍吸口气,迅速披上陈红玉为她准备的衣裳。 “好。多谢!” 沐浴完,身子已是舒服多了,她又找陈红玉要来了膏药,托她的丫头帮忙擦上,那股子要命的搔痒,这才缓解了过来。 今日之事,实在诡异。 出门前,时雍拉住陈红玉的手,言辞恳切。 “陈小姐,大恩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