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告诉为父,死都不肯说出真相,你是想保护何人?” 陈萧眸子垂下,“若父亲今日是来为赵胤当说客的,那父亲请回吧。” “你——”陈宗昶气不打一出来,“混账。为父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你忍心丢下老父幼妹,背上个莫须有的罪名,含恨而终?” 陈萧微怔,五指渐渐收拢,低下头郁气地道: “不忍心又如何?横竖我也是个废人了。早晚都有一死,与其生不如死地活,不如就这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