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么多人腿废了,不能走不能动了,还努力活着,你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陈萧看她一眼,别开脸,“你不懂。” “我不懂。你就告诉我呀。” 自从陈萧受伤,陈红玉已是许久不曾与他这般坐下来谈心了。 大概是羁押在这里久了,打开了话匣子,陈萧说了许多,对他和袁凤的感情也没有隐瞒。 其实在他回京前,与袁凤已是许久不曾联系,年少时期的情感在边疆苦地的寂寞中,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