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轻易服软。我不信一入诏狱,魏州严刑拷打,就能让你背叛我!” 宋慕漓沉默片刻,“确实是如此,属下怕死,怕痛,经不过诏狱的酷刑,就交代了。” “一派胡言。”白马扶舟掐着宋慕漓的脖子,发泄着怒火,可是无论他多狠,宋慕漓都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就好像早就死去了一般,眼睛里无恨也无怨,更不见半分仇,只有认命的绝望。 他越是如此,白马扶舟越是发狂。 “那个让